事情不出貓所料,膝丸只是安靜了一晚。翌日,審神喵在一個顯而易見的原因,很早醒來。
嗯,膝丸又在哭了。
「藥研,去把膝丸綁起來……」揉揉沒睡夠的眼,貓咪咕噥地「下令」。
「喲,確定是命令嗎?大將。」可是,有刀似乎不打算遵命。
「……」
「難得準時起床,應該要去道謝,對吧?」
「……喵……」被吵醒的貓咪絕不好惹,張開嘴等刀自己伸手過去讓她咬,可惜只換得一句「沒刷牙不准吃東西」,惟有乖乖起床去梳洗。
不過,不回敬一下就不是喵。
「兄者……」膝丸還在吵鬧,審神喵看不過眼,甩了他一尾巴。膝丸本想罵人,但回頭一看,發現打自己的是貓咪,立刻站好:「家主,請問……」
「有空在哭,還吵醒貓,膝丸是找死嗎?」
「可是……兄者他……」又來了又來了,又來了呢喵,審神喵又甩他一尾巴:「家主!」
「只顧哭,甚麼也不用做嗎?」審神喵繞起爪:「好,貓就想看看,如果真的是髭切可以去修行的話,他怎樣兩手空空出門,反正膝丸只管哭,不會替你哥……呵呵。」
太刀的機動,有時可以和短刀比。
「貓回去再睡十……十五分……喵喵喵喵喵?!」
審神喵被扛起。
「喲,起床後就不要再睡呢,大將。」有刀奸笑:「我知道大將這個月已經買了很多東西,勤工獎不要嗎?」
明明未到上班時間,但審神喵被扛出大門,好像說和她一起出門吃早餐。
「爸爸帶了媽媽出去……沒關係嗎?」小藥眨眨眼。
「¡No hay problema!」妍開心地笑:「我們去玩一會兒老虎再上課?」
「……也好!」
在小刀靈們蹦蹦跳地離開時,慢了一拍想「回敬」欺負自己弟弟的髭切只能搖搖頭往回走。
晚點要出發,多讓弟弟陪自己一會也不准,這個家主似乎不通人情。
唉,算了,等那個甚麼……甚麼甚麼回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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