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我了……」膝丸興奮得眼角滲出淚水,然後緊握髭切的手:「兄者,我很快就會追隨你的步伐去修煉。我一定可以宏揚源氏的威名,不會有負作為源氏重寶的名聲!」
「源氏已很久以前的事,我認為應該着重現在和未來呢……」髭切回以溫柔的笑容:「那個……呃……你嘛……」
「膝丸,我是膝丸,兄者。」膝丸欲哭無淚,再習慣被忘掉名字,也不希望每次,沒錯,是每次去提醒對方。
「啊!膝……蓋?」
「是膝丸,兄者!」膝丸絕望地抱頭,旋即打起精神:「沒事,雖然還有幾天,但為了不損源氏重寶的名聲,得儘快為出門作準備……欸?!」
有刀想起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
「我一旦出門……兄者……那……」
「嗯?」髭切以玩味的眼神笑看又開始亂了陣腳的弟弟。
一隻貓咪趴在辦公桌上遙望某振在本丸裡狂奔的太刀。
「喵……膝丸不像是為自己準備出門的事,在忙甚麼呀喵?」
買茶葉、買菓子、買木炭……那都是家裡用的吧?
「好像說為髭切先生準備的。」藥研藤四郎語氣平靜地一邊工作一邊回答:「專門給髭切先生煮茶用的水,好像也準備了快接近一個月份。」
「喵……貓記得,以本丸時間計,他不過是出門四天……」有貓看到某太刀不只找來大量不同厚度的外衣、棉被也有不同厚薄,好像連春季用的用品也出現了:「膝丸準備的……是一年份嗎?他以為我們是某個宣傳動畫的本丸,出門有可能要一年後才回去?」
「那只是關心哥哥的表現。」藥研藤四郎放下筆,和貓咪一起看某刀的好戲,看到髭切不只享受其中,而且不時表現像讚美對方,忍不住輕笑:「不過是『兄友弟恭』的表現。」
「喔?」某貓甩甩尾,雙眼沒離開過某兩兄弟:「『兄誘弟攻』,的確呢喵。」
「……不要想到奇怪的事上。」某刀立刻要貓咪「住腦」。
「甚麼嘛?」有貓壞笑:「剛剛藥研不是也說『兄友弟恭』嗎?貓說『兄誘弟攻』只是學藥研喵~~~」
某短刀額上的青筋冒起:「我說的兄友弟恭,肯定和妳的是兩個意思。」
「喵,是嗎?」某隻壞貓咪裝傻:「兄『誘』弟『攻』就是兄『誘』弟『攻』,沒錯耶。」
藥研藤四郎死死盯住貓咪的尾巴,再瞪貓一眼:「看妳尾巴的甩法,妳那個兄『友』弟『恭』一定不是兄『友』弟『恭』!」
審神喵的尾巴甩得更愉快,貓咪甩甩頭擺擺尾後,笑看自己的近侍:「那想請教藥研,貓那個『兄友(誘)弟恭(攻)』到底是哪個『兄友(誘)弟恭(攻)』喵?」
有刀想學貓咬「人」,這種問題根本不適合回答,惟有忍着氣回到工作上。
只是,有貓已陷入BL妄想中。
要她工作?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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