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現世表演直播,滿足的晚飯過後,就是比平日早的軍議時間。
果然……
「我沒請你出席,請你立刻離開!」藥研藤四郎一進門,馬上朝鶴丸國永咆哮。
「哎呀!小藥研很兇呢!差點嚇死我耶。」鶴丸國永沒半絲慍怒,餘裕地裝萌扮怕,拍拍胸口堆起笑容:「我記得軍議有我的座位耶。」
「少囉唆!」平日那個進退合度、克制的短刀「消失」,此刻的近侍刀毫不掩飾他的怒火:「我有說過,家裡除大將和我以外,不容其他刀劍參與軍議。既然鶴丸『大人』已正式答應一期兄的求婚,不日內完婚,那請你永遠退出軍議!否則,我會算你意圖洩露機密之罪!」
「夠了,藥研。」瞄到鶴丸國永被自己近侍的話堵住嘴巴,審神喵一尾巴勾上短刀,「拉」他到自己旁邊要他坐下:「是貓親自邀請鶴丸過來,並無任何不可對他公開的機密的事。」
「大將!」
「軍議是公事。」審神喵沒跟短刀客氣:「是『我』全權負責的範圍,藥研無權過問。」
好幾刀劍互打眼色,希望可以「商量」調停的方法,但插手主君的「命令」是為不忠,所以一時間無刀劍敢開口,亦想不到合理的用詞打斷他們的「對話」。
「咕……」有刀氣得無法回話,但審神喵沒打算放過他。
「藥研剛剛有說到,鶴丸只是答應一期的求婚。兩人到今天仍未正式結婚,如此說,直至今天,鶴丸仍未是粟田口家的人。」貓咪咄咄逼「刀」:「還有,有一事貓要提醒藥研。本丸裡的結緣,和你們認知的『結婚』不同,不存在『嫁』或是『入贅』到另一個『刀派』。簡言之,即使日後鶴丸和一期結緣,他在記錄裡,始終是五条家的刀劍。」
「……妳……」短刀繼續氣得說不上話,最後甩門而去。
茶室裡的氣氛即時凝結。
鶴丸國永用手勢表示可以離開和追上藥研藤四郎,惟審神喵搖搖頭表示不用。
「開始今天的軍議。」審神喵維持認真的表情:「或者說,貓現在會先交待情況和問題,然後請你們回去細思,然後各位希望在下次會議裡談,或者個別找貓回覆都可以。」
「主人……可是近侍大人他……」愛染國俊按捺不住「提醒」。
「讓他自己冷靜一會。」貓咪「無情」的回答令不少刀劍大吃一驚:「公務時間卻被感情誤事,他現在需要的是反省。小烏丸大人,不要為藥研說情,軍議結束後貓會親自和他談。話說回來,三日月在哪兒?到現在仍未看到他。」
「回禀主殿。」同屬三条家的石切手拱手:「三日月大人留言說身體抱恙,未能出席,請主殿見諒。」
「身體抱恙……」審神喵的眼神微晃,很快回復正常:「明白,那開始吧。今天找大家來,是希望曾出門修行的刀劍回想修行時的情況。貓不需要詳細的修行情況,而是要當時感覺。各位修行的時間、地點,相信和大家的前事有關,貓只希望大家回憶當時自己身處其中,到底是甚麼感覺。比如說,是身歷其境,重新體驗一次當時的事、以那個時代的人的身份去體會、交流,大概是指這類的感受,詳細的感想,貓不便觸及你們的私隱,你們可以選擇不談論。」
「等等……主殿的意思……」鶴丸國永立刻明白過來:「一期他……」
「不是指特定的刀劍。一期的事,鶴丸想知道就請鶴丸親自去問,事關一期一振的私事,貓不便透露。」
這已是明確的表示,鶴丸國永開始理解對方回來後性格改變的原因。
「和自己無關……是否無法予主人作參考?」蜂須賀虎徹不自覺的反問,引起所有「人」注意,察覺到從四方八面投來的視線後,耀眼的打立時滿臉通紅:「沒事,真的沒事!」
「說起來,蜂須賀從沒提到你修行的事。」長曾禰虎徹見機會難得,立刻打蛇隨棍上,旋即受到對方肘擊:「很痛……只是問問,不需要生氣吧?」
「贗品沒資格問真品修行的事!」
「呀……好的好的,我的真品大人不准問就不問。」長曾禰虎徹舉手佯裝投降,目光移到審神喵處:「我相信主人會知道。」
「蜂須賀沒告訴貓。」審神喵搖頭:「要知道就請回房間後自己問。」
「今晚不准到我房間!」
喵,某貓忘了虎徹伉儷是分房睡的。
抱歉連累局長大人了。
「總之,若是有些事不希望說,貓不會強迫,只希望大家回憶修行時的對『現實』的感受,和平日生活、出陣等等的感覺,究竟是相同、相似,還是截然不同。貓明天要回現世工作,不便逗留太晚,各位先解散,日後要各自另約時間細談,或者再開軍議,則請各位商討後通知藥研。」
連再見都忘了說,審神喵簡單交待後立刻跑出茶室,初始刀忍不住抱怨:「貓咪長大不埋會人呢。」
「不准說主上/主人壞話!」
「嘛……長谷部先生、巴形先生,我不是說主人的壞話啦。」加州清光撇撇嘴:「希望她可以順利哄回那小鬼。真是的,竟然要主人擔心,小鬼就是小……哇!安定!為甚麼打我?」
「沒說主人壞話,近侍大人的壞話倒說得挺流利呢。」大和守安定收回手,望向忘記關上的門:「不過……清光說希望主人可以哄回近侍大人的事,我是贊成呢。」
看到今天的情況,沒一振刀劍有心情繼續聊方才貓咪「丟下」的問題,合力收拾茶室後各自散去,內心同祈求主君和她的近侍大人可以儘快和好如初。
댓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