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剣乱舞─猫丸日常─其之一七七七‧四
「青江,還好嗎?」看到笑面青江臉上的表情比出門前繃緊,石切丸迅即(以他的標準)上前關心對方。
「嗯,不過是差點被教訓呢。要說嘛……對手實力不足,不可能做出甚麼呢。」
「不用逞強,青江。相信你記得在我面前沒用。」
「……嘻……都被看得一清二楚,那請問我的御神刀大人有甚麼想法?」笑面青江勉強一笑,表情很快塌下成略帶失落的模樣:「無法問出更多,實在失算……」
「相信他們亦不知情。」石切丸拍拍笑面青江的頭作安慰,眉頭很快又一次皺起:「幸好加州大人他們能趕上,否則,實在不敢想像後果。」
「……影響還是有……第一次過去時,長曾禰先生幾乎跟加州君打起來,之後再去找那兩振虎徹,情況亦非常相似,他們少有地用那種形式吵架。」
「那是因為穢氣。」石切丸低頭思索要如何去「淨化」遠在特命調查中的非正常穢氣,冷不防有意料之外的人叫喚他:「那邊的事御前會處理。」
石切丸抬頭,瞧見姬鶴一文字站在門外,而他身邊的笑面青江已一副戒備的模樣。石切丸先去安撫笑面青江,再三向他保證來訪者帶着善意而來,請他先聽姬鶴一文字的話後再決定如何回應。
「特命調查是時之政府定期開放用作訓練和減輕歷史歪曲的影響的一個方法,所以,若裏面有意料之外,而且會影響到奉命調查的刀劍男士的狀況,必須要遭到排除。」
「……我說啊,裏面的遡行軍不也是會影響我們刀劍男士嗎?」
「那是歷史歪曲下的正常現象,是各本丸戰力去處理的任務,並不在時之政府的處理範圍之內。」姬鶴一文字悄悄地說這種事應由日光一文字來說就可以,但很快搖搖頭,說出他過來的最重要的原因:「那個地方已以夢境形式侵入那兩振刀劍一次,相信他們決定過去是受那個夢的『引誘』,結果陷入其中。因此,在情在理,那種由政府不察而生的異象,應由政府相關人士處理……這是御前要我來告訴兩位的理由。」
「噯呀,這是表示你家的御前是政府的相關人士的意思嗎?」笑面青江捉緊機會反問,姬鶴一文字保持一面冷漠的表情應道:「這問題,無論我怎樣回答,最終你只會選擇你想聽的答案去理解。我沒必要跟你們解釋太多,亦無那個權限。」
「是嗎?」笑面青江不是不想追擊,但有更重要的事要先確認:「能清理嗎?那種力量似乎要借用神刀的能力才可驅除。」
「……能用的辦法不只一個……」姬鶴一文字不打算直接回應:「傳話已完成,我回去休息。」
「感謝傳話,我們已收到。」石切丸點頭「送客」,笑面青江回頭發現他開始收起要用的「工具」,不禁覺得驚訝:「不是請主人讓我們過去淨化嗎?」
「已有人去處理,我們留在這兒守住還需觀察的人較合。」石切丸見笑面青江似是不服,很快提出另一個理由:「既然是政府去處理,隨便過去反而會被誤會不信任政府,這可是很嚴重的罪名。再說,若我們過去,一定需要他們引路,若是再受刺激,我們不一定能保住他們。我猜,青江已猜到他們出事的原因不只在穢氣,而且是記憶、情緒等出現很大的反撲。短時間內……實在要非常小心。」
「嗯,理解。」笑面青江點點頭:「既然我的御神刀大人這樣說,就當是讓政府那個監察官有機會盡他本份。」
在笑面青江和石切丸「閒聊」的時間,一文字則宗已藉姬鶴一文字們的報告,找到今天險些令天保組折刀,在被封閉的歷史時間中所出現的歷史的分歧點的房間。
「哈哈哈,是這兒呢,果然是好地方。」繞過大部分時間遡行軍的攻勢,一文字則宗很快確認身處的位置是可以監察最深處的遡行軍的位置:「不愧是源小子,到了那種時間,還是以任務成敗為優先……哈哈哈,到底這是愛,還是一種在扭曲的愛下的執着?」
「可以告訴我嘛,源小子?」
放眼往房間裏望去,半透明的身影出現在一文字則宗眼前,飽受驚嚇的眼神,叫一文字則宗不忍地拿出紙扇輕搖:「噯呀,老爺爺有說過是來懲罰你嗎?可憐的小傢伙,似乎對愛完全失去信任,那是十分悲哀的事呢。」
一文字則宗慢慢走過去,借助特殊的力量讓其顯現下,源清麿的「執念」,僅屬於這戰場的「歷史分歧點」的「元兇」,在這個空間顯形成如源清麿鬼魂般的身影。
「老爺爺是來收束歷史的分歧點呢……方法,可不只一個喲。」一文字則宗無視那個「鬼魂」的恐懼逐步逼近,在對方退無可退時「撫上」並沒真正實體的臉:「很有愛的方法,要聽嗎?」
根本沒可能不聽。
「在正統的歷史線裏,你和你最愛的水心子結緣呢……哎呀,對你來說,說『結婚』比較易懂,是老爺爺用詞不當,用詞不當!」看到那個「源清麿」的嘴巴不斷開合,像在反駁他,一文字則宗大笑起來:「哇哈哈哈,怎可能會說謊?怎麼說我是你的監察官呢,源小子。」
「要『回去』嗎?」一文字則宗倒退半步,朝「源清麿」伸出手:「回到正統的歷史,成為原本的你的一部分。放心呢,老爺爺不會強逼,不過是不希望這個渴望愛的小傢伙消失而已耶。要噩夢消失,最有愛的方法大概是讓噩夢成為充滿愛與希望的美夢。」
「要來嗎?小小的傢伙……只要你願意,老爺爺自會有辦法。」
「好……好孩子……」
「啊,還有力量較稀薄的那位,要一起來嗎?」
「回歸正統的你,真真正正地去守護他,相信這做法比較有愛呢。」
「走吧,老爺爺帶你們回去。」
歷史線成功收束,穢氣的「源頭」離開,日後就算再次造訪也不會再被煽動。
之後的事,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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