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剣乱舞─猫丸日常─其之一七七O‧三
這次的「治療」和之前完全不同,治療師姬鶴一文字不准他們像平日般洗牌切牌去各自排出屬於他們的圓,也不准他們直接從「藥箱」中抽取他們「感覺」他們需要的療劑,而是要天保組兩刀坐到床上,由他親自排出相關的「圓」作「治療圈」。
「現在先穩定你們的力量。」姬鶴一文字用卡牌和少量晶石環繞他們,本丸的姬鶴一文字則在「客廳」的位置待機以防萬一,收斂氣息以免影響「治療」的同時,似乎在戳着電話。見兩刀在意另一位同體的情況,作為治療師的一位低聲道:「貼了降低音量的札,他不會聽到我們的話,除非到需要呼喊他,或者他有事進來才會聽到。」
「謝謝兩位費心。」
「客氣之前先安定你的狀況。跟另一振相比,你的精神、靈力狀況遠遠比他危險。」
「清麿……清麿會有事嗎?拜託一定要幫助他!!」
「先坐好,深呼吸。」姬鶴一文字按下要爬起來的水心子正秀,再次指導他們如何配合「治療」:「待確認你們的力量穩定、安全,我們會說。」
「放鬆……呼吸放慢。」
「對……很好……」
到這部分結束後,水心子正秀和源清麿才知道剛剛那部分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才是「正題」,坐在外面的姬鶴一文字進來觀察天保組的情況,再邀請他們到「客廳」,然後請兩刀准許後家兼光到房間的權限,同時答應未經他們批准,非緊急事態他不會到來。
「沒關係呢,請姬鶴大人直接請後家大人過來,免得他久候。」源清麿的提議馬上被本丸的姬鶴一文字駁回:「他要跟其他人聯絡,午飯時間還要他去當跑腿買我們的飯,到時才放後仔進門也不遲。」
「那個……實在非常不好意思。」水心子正秀已經想直接把後家兼光拉過來:「午飯的話……咳,午飯的事,若兩位姬鶴大人不介意,我可以點room service予幾位大人。」
「不要。」X2
「我才不吃。」「已吃膩。」
「後仔會買過來,讓我吃那些東西,一定會把這旅館的評語寫超低。」本丸的姬鶴一文字壓低聲音:「御前造夢也不會想的那種。」
「……喂,提醒一下,你好像是公務投宿,評語要客觀。」
「那個日光要我試過十多次餐單,每次的理由都是我只能做這個和夢中的事……當我是公主就不要差不多的東西給我吃!」
看到兩振姬鶴一文字快要吵起來,水心子正秀想請他們先幫助他的清麿之後再決定,但源清麿制止了他,並開口贊同本丸那振姬鶴一文字的說法:「抱歉打擾兩位。那個呢……既然後家大人身負聯絡之責,貿然要他提早到來是清麿未及深思之過,請姬鶴大人提供後家大人的相關登記卡號資料,以便我們確定探訪申請。」
「……你……我跟後仔說。」相關申請很快確認,水心子正秀雖然對妻子飛快熟悉探訪申請的運作模式感驚訝,但在他人面前又不好意思表現得他完全不懂,所以只是一直認真看着源清麿如何在選單中叫出各種項目,並靜心等待兩位姬鶴一文字大人解釋昨晚的事。
「要怎樣說……夢……有很多說法。」本丸姬鶴一文字頓了頓,呷了一口茶,望向他的同體,後者要他繼續,因為夢境的事,只能被動地在夢中得到其他同體傳來訊息的他,算不上非常了解。本丸的姬鶴一文字惟有獨自講解,僅僅屬於他們姬鶴一文字們對夢境的看法:
一、記憶整理、情緒抒發。
二、思想、感情等整合、處理,包括人類所說的「靈感」誕生。
三、窺視時間。
以源清麿為例,他壓下的記憶被「釋放」後會做和過去相關的噩夢是重現他記憶裏的事,而且可以以一個「清醒」的姿態去藉着反抗、復仇的方式去抒發過往積壓的鬱結;作用有多少可以斟酌,但大致上是正常的夢境內容,只是過於現實,未有如不少人類般用各種象徵物隱喻而已。
昨晚的情況是第三點,水心子正秀誤入源清麿在特命調查時成功自殺的時間線,作為一個旁觀者觀察當時的情況。他無法接觸夢中的源清麿是因為夢裏的源清麿並不是屬於他的時間線,而且那個夢要比喻起來像是「夢占」,只能一旁看着所有事的發生。
姬鶴一文字們可以跟上去,向水心子正秀告誡的原因僅是這段日子以來的相助,令他們多少可以感知和找出水心子正秀的靈力,並源着那丁點線索追蹤上去。否則,以姬鶴一文字們的力量,他們的能力範圍只能在「一」中運作,「二」有時能夠窺探幾分,而「三」根本無法觸及,在昨晚之前僅屬傳說和理論。
「那……為甚麼說清麿……」水心子正秀開口發問的一刻,想起今早種種「異常」:他的清麿從一開始已知道他做了噩夢,而且一再怪罪他自己……要猜到他做噩夢不難,但對他醒來後的反應過到平靜,還有自責的說話,都印證對方知道一切:「清麿……你昨晚……」
源清麿別過頭沒有回答,姬鶴一文字當然不會任由他隱瞞:「你昨晚的情況比他容易迷失,到時會落入那歷史線中,成為那邊的你的一部分,或是失卻維持形體的能力,隨時崩潰消失。」
「其他同體說,那個不完全是夢,踏入那界線的你們,僅能在夢境活動的他們無法拯救。」作為治療師的一振說出他的觀點:「會通知我,是希望我有合適的咒,可是,我無法越過夢境和時間線,而且,你在上方。」
「上方……清麿,到底昨晚發生甚麼事?」水心子正秀頓時焦躁無比,下秒被兩振姬鶴一文字合力制止和「灌食」平靜情緒的療劑,冷靜下來再次問:「所以……清麿昨晚看到所有事?」
源清麿點頭。
「看到多少。」本丸的姬鶴一文字追問:「你昨晚的位置已遠遠超過我們所知的範圍,超然其上。」
「……水心子被意識拉回身體……姬鶴大人們散去後……看到那個水心子拒絕回本丸,之後被封鎖在那個地方……」源清麿再無法穩住表情和聲線,咬咬唇勉強止住淚自責道:「從一開始……我不應對水心子有非份之想,被發現、懲戒後,再要想辦法保護水心子已是太遲。」
「那不是非份之想!!」再多的療劑亦無法在這個情況下要水心子正秀冷靜下來,他緊緊捉住源清麿的肩膀要他正眼望向他,即使源清麿想偏過頭避開,他也想扳過他的臉硬來,兩振姬鶴一文字強行拉開水心子正秀制止。水心子正秀被拉遠也不阻他表明心跡的決心:「我非常重視清麿,無論任何時候,清麿對我有意思也不算非份之想!我樂意回應清麿的心情……但……一定要告訴我!不要打算甚麼也不說就逃走!!」
「抱歉……」
「不是要清麿道歉……」
「你最想向對方說甚麼。」姬鶴一文字冷淡而平靜的聲線,強行令水心子正秀回到現實,順手拉過他的椅子壓他坐下,要他說出僅一句,他真心要向源清麿說的話。
「我愛你,清麿……我……」
姬鶴一文字放開手,水心子正秀急不及待撲向源清麿緊緊抱住他:「對不起……我剛剛太激動……我愛你,清麿……」
見兩刀的氣氛逐漸平靜和親密,兩振姬鶴一文字退到一旁準備治療和午飯等一切,希望讓天保組兩刀可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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