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剣乱舞─猫丸日常─其之一七二二‧三
驚嚇,不可能只有一個。
當天保組穿過傳送陣到達「房間」外,立刻理解剛剛石切丸警告笑面青江的原因,還有櫃台的職員為釋除他們對「早上可以入住房間」一事的疑慮,而向他們透露房間早在昨晚已開始準備的理由。
「水心子大人!源大人!!我很想你們!!」
「哇!!是管家桑!」
和興奮地撲向機械管家的水心子正秀的反應有別,源清麿的瞳孔微縮,但很快鎮定下來,柔聲接上水心子正秀開心的話:「嗯,對呢,實在很意外。」
仍然沉醉興奮情緒的水心子正秀隱隱察覺源清麿的語調和平日不同,眼神轉瞬升起一份擔憂,只是有刀比他早一步開口意圖掩飾自身感受:「吶,既然管家桑在,相信這次的休息和回診不需要擔心太多呢,對嘛,水心子?」
「清麿……」一時間無法找到反駁的話,水心子正秀惟有和應:「嗯。」
「請兩位大人吃點東西稍作休息,治療師的預約時間在半小時開始。」
「感謝管家桑提醒。」
「謝謝。」
管家桑先請兩刀坐下吃點心和喝果汁、茶調製而成的welcome drink,然後為他們放好行李,再回到他們身邊侍候,更重要是消除源清麿的戒心:「源大人,今天我是受訂房間的客人要求,特別調過來服務兩位大人。昨天下午已來到這兒,然後下載這旅館的基本資料和其他合用資訊,所以,我保證可以回答兩位大人對這個旅館等問題,包括各種設施的位置、用法,請再次多多指教。」
「沒事,我只是嚇一跳。」聽出機械管家的弦外之音,源清麿禁不住苦笑,心忖他現在連一個機械人都瞞不過去,實力已大不如前:「所以,就算晚點請你幫忙介紹適合晚飯的餐廳也可以?」
「嗯!當然!作為全能的機械管家,一定會滿足源大人的要求。」然而,出乎源清麿的意料,對方並沒立刻回答他的問題:「晚飯的事,相信待療程結束再談呢。現在要先交待房間的情況和設計。」
「請。」水心子正秀怕耽誤治療,所以立刻請管家桑的介紹,以確定投射螢幕的位置,這房間的視像+角色扮裝系統的用法。
只是,當時他們沒想到,這一次的治療的手法遠遠超過他們的想像。
剛開始,治療師如平日般詢問他們的情況,不過,問題越來越深入,然後直指源清麿的各種情緒、想法,剝去他努力重新包起來的偽裝。
「不……」被看似平常的問題剝去逞強的外衣,源清麿很快崩潰抱頭縮成一團。水心子正秀既驚且怒,緊緊抱住對方的同時,扭頭望向螢幕質問:「就算你對我們有治療的恩情,也不代表你可以胡來!你是受誰指使?」
「指使?」擴音器傳來充滿疑惑的聲音:「我嘛……不過是做份內事。」
「這叫甚麼份內事?」水心子正秀轉身罵道,下秒察覺放開了手,所以轉回去抱源清麿,沒想到對方卻推開他。在情緒深淵中的源清麿不斷往後褪:「……沒資格……我沒資格再得到水心子的照顧……」
「你是我妻子,一切都是應份!」水心子正秀快步撲過去抱住,兩刀拉扯一會後,擴音器傳來的治療師的略帶沙啞的聲音:「另一位……你真的認為你有能力救他嗎?」
「……這……」
「沒後悔過?真的?」治療師接二連三地拋出問題,拆去水心子正秀強裝起來的「盔甲」。
「我……救不了清麿……是我連累他……」治療師的話語像是帶着催眠的作用,水心子正秀不知不覺間被誘導說出他真正想法,成為下一個崩潰的人。
「果然……那個人沒說錯,逞強的情況太嚴重,所以以前的回答不少有誤導我的成份。」治療師淡淡的說出感想,並朝機械管家作出要求:「請求開放探訪要求,請教房間主人做法。」
「……不……我不可以再連累……」源清麿的意識只剩下「不能讓對方知道水心子的身份」的部分,但機械管家像是早已收到命令,找上水心子正秀,請他用房卡確認對方的要求,並再三保證只有治療師一人能以這次的確認僅此一次地進門。
「不要……水心子不要……」見連線已中斷,源清麿開口請求,但改不了水心子正秀的意志,房卡就這樣拍下確認,下秒房間便打開。
「初次見面,我是一直以來和你們治療的治療師。」眼前人讓天保組大吃一驚:「我是姬鶴一文字,不隸屬任何一處的刀劍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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