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剣乱舞─猫丸日常─其之一七二二‧八
姬鶴一文字離開後,兩刀互相依偎了很久,就算午飯時間來到,也只是請管家桑放三文治、飯團到他們身旁進食,未有如往日般坐到餐桌上去享受大餐。不論是情緒,還是自「卡牌」和「藥」所吸收的「能量」都叫他們需要一段時間消化,尤其是再次聽到對方以前有自毀之意後的水心子正秀,心情需要一段時間回復,即使進食時,其中一隻手依然摟住源清麿不願放開。
源清麿沒有反對,溫順乖巧地靠到水心子正秀的身上,任由對方圈他住懷裏。
「幸好,清麿還在……」過了不知多久,只知天色開始轉黯,水心子正秀終於說出心裏話,而且抱得源清麿更緊:「聽到清麿今天的剖白,心一直很痛……」
「很抱……」「不用道歉,清麿。」水心子正秀知道對方一定會道歉,所以搶先制止,即使因機動而慢上半拍,而且道明他的心情:「我……不敢說理解清麿的心情,但……會明白……清麿很辛苦、很孤單……」
「吶,有水心子,不會感到孤單呢。」
水心子正秀沒有反駁,吻了一下源清麿的額頭,捧住他的臉,慢慢從眉心一路慢慢吻向嘴唇,然後再次抱住對方:「嗯,是的。」
「所以……不要緊呢,水心子願意讓我留在身邊已是我最幸福的事。現在,水心子給了我更多更多,我很感謝水心子呢。」
「……就算我以前很不成熟地一再用嚇倒清麿,或者很自我地用了很武斷的話評論清麿也沒生氣?」
「水心子說得都很正確,都是為我着想,所以,不會生氣呢。」
「我是很生自己的氣……」
「不用……呃?」源清麿抬頭想勸止對方自責,但看到水心子正秀欣慰的眼神時因為腦袋一時無法轉過來而頓住。水心子正秀溫柔地撫上源清麿的臉,淡淡地笑道:「還是那句。幸好,清麿還在……實在不敢想像若是發現我真正的清麿做了那件事,我會多心痛。」
「不會呢,就算我那時候決定自折,相信上面一定派人取代我照顧、愛惜水心子……作為源清麿,一定會為『我』圓謊……不會有那一天呢。」
「清麿真心以為我永遠不會知道?」
「……抱歉低估水心子……」又一次被吻,源清麿自動閉嘴。
「謝謝清麿願意活下來,實在非常感謝。」
「欸?」
「我的清麿願意活着,留在我身邊,同樣是我最幸福的事。」水心子正秀不知不覺間落下一滴淚:「清麿教懂我,作為刀劍也可以擁有感情。心,沒錯很痛,但我知道自己有『心』這種東西……不會繼續被騙、被迷惑,所以,謝謝你,清麿。」
「嗯……不用客氣。」
「我愛你,清麿。」
「……嗯,我也是,最喜歡水心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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