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剣乱舞─猫丸日常─其之一七六九‧七五
「心子……水心子……」耳畔響起焦急但保持溫和的聲音,這個熟悉的語調叫水心子正秀未睜眼已覺感動:「清麿……」他迷迷糊糊地爬起來,伸手就把妻子緊緊抱住:「……太好了……太好了……清麿還在……」
「水心子……」源清麿的反應非常平靜,輕喚水心子正秀一聲後,任由對方將他又抱又吻,放任對方在他身上、臉上蹭淚水,聽着對方的「懺悔」:「對不起……我……我一直無法理解清麿多痛苦、多害怕……」
昨夜的夢仍清晰地烙印在水心子正秀的腦海內,縱然理性非常清楚他已回到現實,但情感上仍受夢境的一切影響,他需要不斷撫摸源清麿的臉、身體,確認對方的存在,而不是像夢般會被穿透。
「抱歉……相信水心子做了噩夢呢,因為我昨晚亂說話,連累了水心子。」
「沒,沒事比我的清麿仍然生存更重要。」
「若是日後那一位真的出現,水心子要如何解答他的疑惑?」
「他沒權知道清麿的……不……他只需要知道清麿對我非常重要,是我寶貴的妻子已足夠……清麿的心情、感受……嗯,優先。」
水心子正秀仍在蹭,源清麿未有反對或者不滿,非常有耐心地等待水心子正秀情緒平復,再提醒他們是時候吃早餐,否則會趕不及在治療時間前進餐。
「……可以留在這兒吃嗎?」
「只是水心子的希望就可以喔。」
「清麿的意思呢?」
「是我言行不慎,致水心子無法安睡……理應照水心子的意思。」
「就是說……嗯……沒關係……」習慣令水心子正秀幾乎說出和平日相若的話,但很快變為充滿愛意的話語:「這是清麿的習慣,清麿能在我身邊比任何事重要。我愛你,清麿,也請清麿記住我的心意,請問可以嗎?」
「……嗯。」
「今天可以請清麿替我們選那個……Room service嗎?」水心子正秀輕撫源清麿的臉:「不好意思,我暫時無法平靜下來點餐,想請清麿幫忙。」
「是。」
水心子正秀雖然沒吐槽或批評源清麿的回答方式,但他忘記對方因為沒有甚麼喜好,所以請他挑選食物,對他來說是一件極大的考驗。到底是和式、洋式,還是點幾份不同的食物一起吃,源清麿完全沒有半點主意。
「水心子想吃……嗯,沒事。」
「這個……嗯……」
「沒關係,清麿閉上眼隨便選也可以。」
「但……」
「有主食就可以。」
「水心子心情低落,需要美味的食物轉變心情時,我偏偏……」源清麿正要說出批評自身的話時,正在點餐的平板電腦彈出一道訊息:「訪客要求。」
「咦?」
照理,見面的時間是一小時後,而且……
人數理應是「1」。
看着訪客人數「2」的要求,水心子正秀和源清麿面面相覷,方才各種傷感、內疚、溫馨等種種氣氛瞬間不再存在,只剩下緊張。
「要怎樣確認……」水心子正秀嘗試找出可以單方面觀察訪客的按鈕,可惜一方面焦急,另一方面他本身對這類程式不算上手,以前能使用都是因為管家桑在場協助,所以幾乎按錯「拒絕」,幸得源清麿及時阻止。源清麿請水心子正秀先冷靜,按出選單,轉眼找到水心子正秀想找的功能。
「氣息感應……投像……」機械音響起,很快除了訪客的樣貌外,用「氣息感應」得出對方的身份亦同樣顯示出來訪者的身份。
傳送器前有三人,申請者兩人,兩振均是姬鶴一文字。
咇。
立刻意識到來訪者們的「真正身份」,源清麿迅速拍下他的房卡,准許對方的要求。
「兩位想必未用早餐。」兩振姬鶴一文字進門,其中一個捧着一個巨型的包袱:「不用等我那位御前的命令,現來給你們送餐。」
「治療時間,已確認要提早。」拿着醫生出診袋的姬鶴一文字神色凝重:「你們昨晚的情況非常危急,十數振同體找上我請我儘快過來。」
看來,那個夢境有它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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