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研哥哥似乎很苦惱呢。」第一場表演結束,第二場表演開始前,以近侍的身份協助貓咪完成「重要的工作」後,短刀就為她表演前下的「命令」而頭痛。
呀!那個甚麼「重要的工作」,就是等完成結界維護,新的修行路線開啟後,幫忙審神喵和來派丟刀。嗯,真的用丟。不過嘛,看到某太刀直直飛出門外的感覺,不是普通的爽,難怪每天早上丟貓越來越多刀願意幫忙,沒刀打算阻止。
只是,現在要煩另一個問題。
「藥研哥哥?」見對方沒太大反應,亂藤四郎又叫喚一次。
「呀……亂,甚麼事?」
「我是問,藥研哥哥是不是有煩心的事呢?」亂藤四郎苦笑:「吶,沒聽我的話啊。」
作為「哥哥」的一方輕聲道歉,反被再教訓。
「笨蛋哥哥,兄弟不應為這種小事道歉。藥研哥哥苦惱的事可以說嗎?還是屬於不能跟我說的部分?」
「呀呀……明白就好。」
「真的一丁點也無法透露嗎?」亂藤四郎的眼神立時黯淡下來。
「你該明白,亂。」藥研藤四郎搖搖頭,可能看到一直關心、支撐自己的弟弟的神色越來越苦澀,終於稍為鬆口:「不完全是那兒的事,但,最終也是。」
「換句話說,是未決定位置?」亂藤四郎試探地回覆。
「呀。」
「那請問可以把『亂可以聽的部分』告訴亂嗎?」亂藤四郎嘗試套取哥哥的口風。
「……真是的……」藥研藤四郎抑頭嘆氣,說出思索再三的「合乎規矩」的版本:「大將希望和外面的某刀劍聊天,但不想讓任何刀劍會有任何猜想,他的同伴們。」
「呀呀……大概以藥研哥哥的笨腦袋,不會想到好方法呢。」亂藤四郎輕笑:「交給我吧。」
「咦?」
「下一場的表演快開始呢。」亂藤四郎甜笑:「不要讓主人身邊的座位空下來,目標,就看藥研哥哥之後是否方便透露。」
近侍立刻看一看手錶:「糟……先告辭!呀!先說好,我沒說過答應!」
哎呀,一溜煙跑掉呢。
亂藤四郎搖搖頭,暗嘆那個哥哥腦筋太古板,又不懂風情,然後愉快地轉身:「沒事呢,浦島,你可以過來喲,我們先一起去看表演吧!」
「好!」
方法,明明就近在眼前,但是完全沒考慮過,想不說他是笨蛋也不可能呢。
不要再想呢,難得有精彩的表演,當然先投入到裡面的世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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