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怎麼去捉弄他們?」教訓完短刀後,審神喵終於入正題。
「機會難得。」
「想再被貓打一次?」
「我剛剛只是故意不躲,否則妳怎可以打到我?」有刀大言不慚。
啪啪啪!貓咪又是一頓亂打(用尾巴),藥研藤四郎微笑着讓她亂打個夠。
「喵……」
「哦?沒氣力了嗎?大將。」
「你何時學了龜甲的奇怪癖好呀喵?!」
「呵,沒有,請不要誤會,反正對我不痛不癢。」短刀開心地笑,忍不住戳貓來玩,結果自然被甩多幾尾作為「懲罰」,不得不改為「摸頭」安撫對方:「哈哈,乖乖~~摸呀~~」
用、力、甩!
啪!
「這一下有點痛呢,呵,紅了。」藥研藤四郎大笑:「生氣呢,大將。」
不只是生氣,是非、常、生、氣!!
貓咪用力甩!
捉住。
「夠了,要停。」藥研藤四郎壓低聲音,輕輕拉開作反的貓咪,以身高差意圖壓下貓咪,臉逐漸貼過去……
「哇!好痛!!妳這隻壞貓!!!」短刀摀住鼻子往後退:「竟敢咬我的鼻?!」
「有東西哄過來,貓咪的本能就是咬!」審神喵得意地挺胸作答:「是本能,喵!」
有刀翻白眼,然後舉手投降。
「請先回房間休息,我認輸。」
「哈哈哈哈哈喵喵喵~~」貓咪很開心。回房間梳洗更衣後,藥研藤四郎主動說拿晚飯上來一起吃。審神喵再三確認他不會「胡來」/「報復」etc.後,終於答應,一貓一刀大啖燭台切光忠主理的美味晚飯。
「想談今天的事。」
「藥研藉機打爆兄弟們的戀人,結果被亂和浦島打爆,最後還被貓打扁的事?」
「啊喂……拜託不要再提。」短刀一臉尷尬:「呀呀,想正經談的心情一下沒了。」
貓咪輕笑搖搖頭,放下爪裡的飯碗抬頭,換上符合她年齡的聲線、語氣:「看表演後受到刺激,像某一次那般?」
她指的是那本丸的三日月宗近被刀解的演出。
「是。」近侍重重點頭,碗筷不知何時放下,雙手端正放在膝上,朝審神喵行禮:「請大將作出合理命令以穩定軍心。」
「不用。」
「咦?」
「越描越黑,聽過嗎?」審神喵眼珠閃過一抹光:「現時較適合放任他們發洩,陪他們鍛練。他們擔心本丸有問題,至少是合理的擔憂,只要沒懷疑上面,或是我們任何一振刀劍,讓他們的『目標』留在加強防衛,不作他想。」
藥研藤四郎思索幾分鐘,點頭應是。
「有人懷疑會受敵襲以外的事嗎?藥研。」
「有,但很快被那個本丸可能會再受襲的想法帶到要保護自己的本丸上。」
「是嗎?『外面的人』?」
「都有。」
換審神喵沉默下來,尾巴輕輕拍打,幾分鐘後尾巴用力一甩再一頓:「若只是開玩笑,少量流言就先放任,貿然禁止言論只會造成反彈。相信我們一方大部分刀劍會知所進退,會刻意挑釁大概只有那位,有需要就請同屬三条家的石切丸多過去『關心』他日常生活。其他刀劍,偶爾從中轉移話題,相信暫時可以應付,就請藥研多多擔待。」
「是。」
「喵,吃飯時間談公事,實在讓貓沒胃口……」貓咪隨意扒光碗裡的飯,把碗推給短刀:「幫貓收拾,要準備和他們一起看重播呢喵。」
「喂,再看會很晚。」
「不去他們會多想,喵。」審神喵說了一個難以反駁的理由:「這星期貓拿了一天休假休息,沒關係。」
「嗯。」
「快收拾,貓準備下去。」
「是!」
「不是公事,麻煩用正常說話的口吻好嘛喵。」
「是,收到。」
先當成「看劇後遺症」吧!過度緊張,反而惹人懷疑,所以……
去看重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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