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後,貓咪的周休也轉眼結束,不過嘛,因為貓咪的狀態似乎不算太好,所以在近侍兼猫丸健康專員的一再要求下,在這天拿了一天休假在本丸休息。
為免發生「丟貓事件」,之前一天晚上,近侍刀以近乎恐嚇的語氣「提醒」各刀劍,今天是審神喵的休息日,若然有刀「一時錯手」把她丟出本丸大門,那就預備在道場被他痛毆。
因此,今天審神喵在午飯後出現時(午飯由近侍刀拿到房間),可以安心地在本丸裡閒逛。雖然嘛,總有沒看到訊息,或是故意想給她「驚嚇」的刀劍,但未出手已被一眾刀劍男士上前圍毆(笑),尤其某隻鶴。
「我只是想令主殿精神一點,為甚麼大家都打我?」
「還敢說?!」
「姬鶴大人,為甚麼連你也打?看在大家都是鶴的份上,不是應該手下留情嗎?」鶴丸國永淚眼汪汪地望向姬鶴一文字:「為何打我最狠的刀是你?」
「意圖傷害大哥的小鳥的傢伙,就是對我們一文字不敬。」姬鶴一文字在解釋的同時,沒忘記繼續打:「請恕我無法同意你的說法。」
「喵。」貓咪拿來零食看戲。
「主殿!」只剩最後機會,鶴丸國永朝審神喵求救:「救我!」
「剛剛想丟貓的鶴,還有毛又沒死……」咔,貓咪咬了一口薯片:「沒事沒事,沒事呢喵,大家太手下留情,喵。」
「看來,小鳥的意思,是可以再狠一點嗎?」山鳥毛繞起手看戲。
「嗯。」審神喵笑了笑:「拔毛也可以呢,喵。」
純白太刀慘叫。
「喲,大將,我沒來接妳,妳竟然吃薯片?」藥研藤四郎完全無視群毆現場:「剛剛午飯吃不夠嗎?」
「看戲不配薯片,會沒氣氛,喵。」
「小藥研,救我!」
「對了,大將。」藥研藤四郎故意不回應鶴丸國永的求救,繼續和審神喵「閒聊」:「剛才我好像聽到『拔毛』,未知發生何事?」
「有壞鳥想摔貓。」貓咪指向鶴丸國永:「要拔毛?喵。」
「主殿!!!」
「哈哈,既然是大將的要求。」藥研藤四郎眼裡閃過一抹殺氣:「那屬下只能遵命。」
「哇呀~~~~」
審神喵愉快地欣賞眼前的拔毛表演。
之後近侍要去手入室(刪除)施刑(/刪除)治療受重傷的鶴丸國永,所以已為他準備好手入材料,開始自動的手入程序的審神喵就可以百無聊賴地坐在走廊,享受背後吹來陣陣涼風(因為有冷氣)的同時,又可以稍為曬一下毛。
「吶,主人的身體今天好一點嗎?」亂藤四郎經過,笑笑後坐在她的身邊。
「喵?沒事啊。」貓咪覺得他的語氣像對病人的問候,所以反應有點錯愕。
「瞞住藥研哥哥偷偷去打疫苗的事,大家都知道呢。」亂藤四郎維持一貫輕盈愉快的聲線,但審神喵隱約覺得他想「審問」自己:「聽說現世對付瘟疫的疫苗是新東西,我不大了解,只看到網上說,多少會令身體不適呢。主人沒事嘛?」
「又不是年輕的小鬼,除了那天你們看到貓不想拿碗外,沒特別事呢喵。」貓咪只是避重就輕地描述自己的感覺。
「是嗎?」要對高偵察的極短說謊可不是容易的事:「可是呢,主人啊。如果,如果只是那樣簡單的事,為甚麼妳不早點告訴藥研哥哥?」
「小事不說也沒關係喵。」貓咪肯定對方是來審問,至於是「受命而來」,還是看不過眼,就暫時不知道。
亂藤四郎當然知道有貓在迴避問題,不過看在她是主人份上,亦沒有揭穿,只是柔聲建議:「聽說大多數疫苗好像不只注射一次呢。大多數是兩次,有些聽說要三次……主人,之後如果需要再去打針,最好早點告訴我那個笨蛋哥哥,讓他提早幫主人調理身體,以及預先準備需要的藥,請問可以嗎?」
貓咪愣了愣,最後乖乖點頭。
「謝謝呢。」亂藤四郎輕盈地從走廊彈起,向貓咪點頭致意後離開。
審神喵思索他剛才的話。
這幾天,自己的護身刀的情緒比平日有較大起伏,而且,早幾天他很緊張。
沒跟他說多少是因為不希望他擔心,畢竟自己已「別無選擇」。現在嘛,反正已被他看穿,告訴他之後的安排也是正常不過的事。
喵,還乖貓聽話一次吧。
另一方面,走遠的短刀並沒回到房間,而是到手入室:「吶,笨蛋哥哥,先不管大嫂嘛,反正他今天是活該呢!」
「亂,連你也這樣說我嗎?」被刻意用上大量消毒藥水「洗刷」傷口的太刀快要哭出來。
「喔?」被這個「好」弟弟「欺負」多次的經驗,令藥研藤四郎不自覺警戒起來。
「去看一下主人,或者她有話想跟你說呢。」
「咦?」近侍刀聞言立刻飛奔出門。
「我就暫時只能幫你們到這兒呢。」亂藤四郎笑笑後轉身離開,臨行前不忘「恐嚇」鶴丸國永:「別打算亂跑啊,我現在去找一期哥哥來『照顧』你喲~~」
「不~~~要~~~呀~~~」鶴丸國永今天將加倍承受「驚嚇」所帶來的後果。
吃飯?當然沒。不用「手伝之札」,那自然不可能在晚飯前離開手入室。
「呀喂!我好餓呀!!!」
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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