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賭嗎喵?」南泉一文字「高高在上」地往下望着坐在椅子上發呆的脇差,如他所料,對方沒打算理會他。
「是嗎?既然不打賭喵……」打刀故作苦惱,然後綻放一個又大又明亮的笑容:「那伽羅的大腿今天是我的喔喵。」
火車切立刻站起來,努力「增加」他的存在感,可惜在南泉一文字面前作用有限。南泉一文字笑着拍拍比他「嬌小」的脇差的頭,無視在他肩膀上在炸毛的貓(火)又(車),一副從容又自信的笑容:「喵,看來是要打賭呢。」
火車切狠狠地瞪住南泉一文字,不過對南泉一文字來說嘛,脇差的眼神的兇狠、可怕程度連日光一文字的百分一,不,千分一也沒,更不要提他及不上首領和御前了。等火車切瞪了一會,戰意還好像越來越高,南泉一文字便以很隨便的語調提出「挑戰」:「敢上去屋頂嗎?我們拿着這些東西上去,誰最快,誰便今晚可以枕伽羅的大腿喵!」
「這是我難得禮讓出來的機會喵,你不會怕得不接受吧?」南泉一文字怕對方不掉進他的「圈套」,使用了激將法:「那伽羅的大腿今晚,不,以後也是我的喵!」
不可能不應戰呢。
至於無端成為「戰利品」的那位……他其實一直在看着他們兩刀「聊天」,沒打算制止,也沒想過去澄清他的大腿不是獎品之類,眼神、表情看來,好像整件事和他沒關係般。
既然答應了,那就必須參戰。
南泉一文字向火車切展示桌子上的兩個袋口綁得緊緊的包袱:「二選一,拿一袋之後,我說開始便鬥快跳上去!」
火車切狐疑地看着南泉一文字。
「甚麼呀喵?東西是我打包,你先選,隨便你挑不是很公平喵?慢慢選慢慢看,不過喵,提醒啊,太晚的話,伽羅睡了我不管啦喵。」
「獎品」望了他們一眼,又神情冷漠地回復那個像是不想理人的模樣。
火車切很快選了一袋,然後一貓……呀,是兩貓,不,兩刀在一聲「開始喵」後一起衝出門再往上跳。
「喵呀!竟然同時!實在太可惡喵!!」南泉一文字怪叫幾聲,見火車切想拿着包袱回去,立刻叫住他:「喂,拿上來不打開看看嗎?」
火車切想打開,但站着的時候,袋口的結會有點難拆開。
「坐下來一會不會死喵,下面那個喵,我們不回去他不可能睡覺。」南泉一文字倒是大大方方地坐下,沒幾秒便拆開袋口的結:「快打開呀喵!」
火車切覺得對方的話算合理,坐好後打開包袱,看到裏面是滿滿的點心。
「接住喵!」一個黑影在火車切身邊掠過,脇差手一伸接住,看到是一罐果汁,扭頭一看,南泉一文字已打開另一罐在喝:「難得在這兒喵,看一下月亮才走喵。」
火車切默默拉開拉環,呷了一口,是他喜歡的味道。
「你那邊有點心,可以分一點過來嘛喵?」南泉一文字隨即接過一包芝士條,他看了看丟回去:「這是買給你肩膀上那隻吃啦,我怎會忘記牠那份?」
火車切一愣,總算願意開口:「……謝謝。」然後丟了一包綜合小魚乾過去。
「謝啦喵!」
大俱利伽羅在後面靜靜地看着,嘴角有他沒察覺的勾起。
「喂,上來的話快來一起喝吧!」在前面的南泉一文字沒回頭地喊道,火車切聞言亦只是回頭一望,之後繼續吃吃喝喝。
賞月?啊,總有一點……畢竟對一直在異去的火車切來說,今年是他第一個可以望見月亮的十五夜,但,合他口味的點心和飲品更重要。
至於「戰利品」的安排……
一貓……嗯,兩刀被各自壓到一側的大腿上。
「大腿,有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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