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極……現在給機會你解釋。」京極正宗直盯着兄弟們看,對為首的九鬼正宗的眼神更是沒半點客氣,而作為被盯着最狠的九鬼正宗嘛,則是神氣地回盯着他:「今天和國俊大人是怎麼回事?」
「石田哥哥,連你也要幫九鬼嗎?」京極正宗沒有回應,而是向兄長抱怨。
「……今天的事,我只是聽九鬼說過,如果京極願意解釋讓我們釋疑,相信是最好不過。」
「我連九鬼說了甚麼也不知道,請問如何澄清?」京極正宗又瞪了九鬼正宗一眼,之後轉向日向正宗:「日向,那個九鬼說甚麼?」
「甚麼……呃……那個?」感到內裏的怒氣,日向正宗不自覺一愣,重點跟着歪掉:「九鬼怎會是那個……」
「當然要指定是那個九鬼呢。」京極正宗這次瞪了日向正宗一眼:「他一定跟日向說了甚麼,所以日向要和他一起審問我。」
「我……我沒那個意思!!」日向正宗被嚇得連連後退,不斷揮手澄清:「沒有,我不是要審問京極!!」
「就是問問國俊大人的事嘛……」九鬼正宗見「戰友」的態度軟化,所以趁大家散去前把握機會追問:「京極還沒回答為甚麼讓他摟住你的腰。」
石田正宗和日向正宗聞言同時望向京極正宗,而京極正宗的臉立刻紅透……呀……可能是生氣意味:
「那個矮子的手要搭上我的肩膀大概不易呢,搭不上去自……自然只能放他的手夠長放的地方。這樣答可以了嗎?」
石田正宗先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忍不住掩臉笑說:「不愧是京極,我差點忘記京極最初會喊國俊君做矮子。」
「嘻……」日向正宗見兄長笑出來,所以不再忍笑:「對……幾乎忘了……哈哈。」
「喔?」九鬼正宗一臉茫然,石田正宗很快給了一個很「合理」的解釋:
「以前算是取笑,有點失禮的說法,可是,現在是愛稱。」
「不是呢!石田哥哥,那不是愛稱,我只是陳述事實。」
「……京極,我們是短刀,說別人矮的話……我們好像也沒多高。」九鬼正宗想提醒一下對方,可惜……
「我啊,至少比他高呢。」
勉強過了第一關後,九鬼正宗沒多久又問道:「但……之後你們整天坐在一起,吃東西時也是。」
「是……是因為要照顧源大人呢。」京極正宗又再給了一個理由:「國俊說,源先生最近似乎……嗯,總之是要幫忙照顧。九鬼今天一直只顧在海裏玩,相信沒聽到小亂要大家過去幫忙。」
「欸?」九鬼正宗回想當時情況,確實如京極正宗所說,而且嘛,那時候在天保組身邊的刀劍有點多,現在想起來感覺很不自然。此刻,他突然記得上次想追問天保組的事時,被他們胡混過去,最後甚至被「引誘」去找陸奧守吉行。雖然嘛,他的房間真的很多寶物,而且很好玩,但,被故意糊弄的感覺很差:「他們實在有古怪……」
「源大人他們的事,不要隨便妄論。」石田正宗察覺九鬼正宗的想法,立刻打斷他的念頭。
「但……」
「不可以。」日向正宗接話,認真地對上九鬼正宗雙眼:「本着輕忽的態度去打聽,會要了他們的命。」
「怎可能……京極,難道你相信這種說法?」
「源大人他們是我初顯現時幫助我不少的恩人,我不會讓其他人傷害他們,即使是九鬼,敢對他們胡來,我也不會客氣!」
眾口一詞。
九鬼正宗對天保組的疑惑,遠遠超過對京極正宗的「戀情」的好奇。只是,現在並不是打聽的時機。他深信,總有一天有機會「追查」。放着蘊藏秘密的「寶藏」不管,可不是他的做法。
反正機會總會有,不用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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