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在開始前,亂可以幫貓找你的兄弟來拖走藥研嗎?」
「吶呢,難道怕笨蛋藥研哥哥不准主人玩嗎?請放心呢,我會保護主人喲。」
「不,不是這樣喵。」審神喵搖搖頭,用尾巴指住開始往後褪的短刀:「貓等到今天都未收到他送的聖誕禮物!!喵喵喵!!!」
十秒,只是十秒。
數不清(?)的粟田口極刀衝入小茶室押走藥研藤四郎,混亂中聽到藥研藤四郎喊冤:「大將只送我朱古…… 朱古力……不算……」以及審神喵的反駁:「貓有另外買一份給藥研,喵!!」當然少不了不只一刀的拍手叫好。
審神喵反駁完後,乖巧地呷着水心子正秀泡的茶,順便請大家喝口茶,不要為藥研藤四郎生氣,要邊看他被打邊玩遊戲。
「……原來可以這樣做,家主實在叫我意外呢。」髭切軟綿綿的聲線透着一份危險:「吶,弟弟也沒送我禮物呢,請人打他有點費時,不如請大家讓他開局便沒機會玩?」
「兄者……嗚……非常抱歉,令兄者失望的事,我不會再做……」
「要開始喔,缺愛……不,愛意濃厚的話就請留待之後再說。」等得有點不耐煩的一文字則宗不管氣氛,直接發牌:「三秒內看牌,三、二、一……好……」
第一局開始……嗯,可能是髭切的請求,也可能是大家對膝丸沒送禮物一事看不過眼的關係,膝丸在「第一晚」便被狼人「殺死」,而且沒人救他。
「嘻,弟弟死了呢,嗯……是否要裝模作樣說點哀悼的話啊……」
「哈哈哈,在遊戲中嘛,他不是你弟弟,但作為對一個玩家的愛,我倒是想欣賞一下……」
因為一文字則宗這句話,可憐的膝丸便得不到一句哀悼,可惜可惜。不過,省下「無謂」的時間,代表遊戲的速度可以加快。輪流「作證」的時候,已玩過幾次的刀劍們不少試着扮演他們手裏卡牌上的角色,可是嘛,第一次玩的刀劍不少展現很奇特的遊戲方式,不少故意說出他們的「身份」,但語氣、眼神又難以確定真假,令好幾振刀劍抱頭喊很難猜。
至於審神喵嘛……
「喵,喵喵喵喵喵。」
沒錯,她索性全程當一隻貓咪,一隻會不斷用眼神吃BL糧的貓咪。眼神非常可怕,但,作為刀劍們的主人,沒刀敢下手「解決」她,或者說,他們更擔心請她出局後,她可以更聚精會神地「欣賞」他們,再腦補各種他們在小書房的本本上見識過的事。
結果嘛,這次由包括源清麿、髭切在內的狼人陣營獲勝,順便一提,膝丸也是狼人陣營,揭開各人的「身份」後,大家對髭切的報仇決心有一個非常深切的了解。
「兄者……請原諒我……」終於有機會說話的膝丸立刻懺悔。
「不好意思呢,在收到禮物前嘛,我無法原諒弟弟喔……」髭切頓了頓,側頭思索一會:「呀……要請各位在之後每一局,第一回答要讓……嗯……那個……」
「膝丸!!我是膝丸!!」明知說出來就等同之後一直出局,但膝丸的條件反射令他立刻說出他的名字:「兄者呀!!!!!!」
「啊……是呢,請大家讓弟弟第一個出局,大家做得到嘛?」聽到名字後沒有跟着喊的髭切,看來真的在生氣……嗯,大概。
「不過,請大家不要刻意相讓呢。」源清麿趁空檔說出感想:「這副牌雖是我所收的聖誕禮物,但請各位無需顧忌,視我為一般參加者就可以。」
「清麿……不,我相信清麿是以實力取勝!」
「我贊成正秀的話!」
「是嗎?」一文字則宗離開主持的位置,示意找人過去接替。剛剛在「第二晚」便被殺掉的鶴丸國永舉手過去,說他有辦法令遊戲變得更刺激:「我可以找番茄醬來當做血,被咬死或者被處決的人……」
「吶呢,我過去,放鶴丸大嫂過去肯定會變得很可怕。」
一局又一局的繼續,膝丸除了當主持外,永遠是第一個出局,而鶴丸國永則怎樣求也求不到主持的位置,來「參戰」的刀劍越來越多,太鼓鐘貞宗說要去幫忙準備晚飯就換入其他刀劍,而審神喵在過了幾局後便說要補眠, 放下已沒多少BL可看的遊戲離開,順便去撿走仍被打的藥研藤四郎……
惟一不變的大概是,對……
源清麿身在的陣營始終是贏家。
「那個呢……大家真的不用讓我……」
這個「請求」可惜無法實現,只是無法分清是因為他是卡牌的主人所以給面子,還是對他獨有的憐惜,或者……
嗯,單純太容易曝露心情,所以令大家忍不住要先下手的刀劍太多。
「哇!又輸了!!」
「呀……怎會知道我是……咳,我的身份應是結束後再告知。」
「那,那個……怎麼辦,我還未有機會預言……」
希望他們記得要去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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