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今天您那番話,請問是否認真?」
「山鳥毛,難道你以為老爺爺會說謊?」
「不敢。」
「不必低頭,你是我們的當家,有絕對的資格懷疑和擔心。」一文字則宗抽出紙扇打開輕搖,用力地嘆一口氣:「哈哈,相信當時大家,至少你們會察覺吧?我非常生氣呢。」
「是。」
「情況遠比能想像的惡劣。」一文字則宗低頭斟酌合適的用字:「比影片所記錄、那本『日記』所寫讓人厭惡、噁心,已脫離維護正統歷史,或是表現忠誠應要去做的事耶。」
山鳥毛回想起他所看過,從其中一個共犯儲存的影片,還有某次源清麿出遊所寫的日(報)記(告),那些資料肯定不是全部,但已足夠讓他怒火中燒、頭皮發麻,若是超過裡面所載,實在不敢想像那隻小雛鳥承受過怎樣的痛楚。
僅是折斷雙翼……是那隻小雛鳥極為堅強的證明。
「……請御前吩咐。」山鳥毛咬咬牙,深吸一口氣正眼望向一文字則宗:「任由那些人安然無恙地退下來不是一文字刀派可容忍的事。」
「說過不會直接出手,我一定不會批准任何刀劍直接出手,不只是我們本丸的刀劍。」一文字則宗端正臉容,回以山鳥毛一個嚴厲、認真的眼神:「在慈悲為懷的時之政府下,無法容忍一個本丸,或是一振刀劍為仇恨殺人呢。呀,尤其是他們內部的人……慈悲的對象總是親疏有別啊,因為他們是人類。」
「這解釋請恕我無法接受。」
「難得呢,我們的當家大人會有對抗意識。嘛……哈哈,不是現在呢,我沒說我不管。既然答應了那兩個小傢伙會由我負責,自會給他們一個交待。最少,要那些人受到教訓。」一文字則宗嘴角透現一絲奸詐的笑意,而且氣勢非常驚人。若非面前的刀劍男士是山鳥毛,相信早已忍不住發抖。一文字則宗靜默片刻後再開口:「老爺爺可是說過,膽敢動我的人就要叫他們好看……哈哈哈,竟敢做到那個地步,那就請不要怪老爺爺心狠手辣喔。那個嘛,你可以放心,絕對不會留活口,也不會讓他們這麼容易死掉,否則可是有損我們一文字的顏面。」
「遊廓那邊我自會告知他們必要的資訊,上面的老傢伙全都忘記,兩邊的分部都有遊廓,裡面都是由遊廓的本家所控制,他們往分部走反而正合我們的意思。」一文字則宗道出他的計劃:「山鳥毛,網絡上的事拜託你,老爺爺實在弄那些東西沒辦法呢。」
「最重要是……」
「照顧姬醬和那兩個小傢伙的事拜託你們。」一文字則宗嘆一口氣:「那兩個小傢伙太倔強……沒辦法呢,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支撐到現在啊,所以不要過於怪責他們,保護自身、學習必須防範身外的一切已成為他們的習慣,怪責處於恐懼中的小傢伙反是我們失禮,偶爾提醒一下,請日光小子多注意他們的飲食、休息等狀況就夠呢。再說啊,姬醬,還有姬醬們比較讓人擔心,最近他們已費上大量神通力,經過昨夜一役,力量一定消耗很大,也可能會受到反噬所傷。其他本丸、地方的姬鶴一文字我們無法照顧,至少要顧好比那兩個小傢伙更頑固,我們那個可愛的姬醬。」
「這自然,但請御前不要在姬前用剛才的字眼形容他,他會非常生氣。」山鳥毛點頭並提醒對方,沒想到一文字則宗反而大笑:「哈哈哈,姬醬生氣鼓腮的模樣很可愛,老爺爺可是很喜歡。」
「呀……明白。」山鳥毛一愣再苦笑,他可以想像到之後一文字則宗會用那個形容詞去惹姬鶴一文字生氣畫面。
「表達愛意有很多方法,老爺爺希望大家自在一點也是一種愛喲。」
「……哈哈,果然是御前,實在叫人驚嘆。」山鳥毛朝一文字則宗欠身:「請准我先告辭,以完成御前交代的任務。」
「准。唔……應該說拜託呢,我們的當家。」
「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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