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說,就是源大人沒有反抗,所以才會被人輕易威脅。」粟田口的房間內,粟田口刀劍還未來得及去吃早飯,就「被迫」聽故事。聽完亂藤四郎以非常簡要的方式道出源清麿的情況後,第一個回應的厚藤四郎。
「事情並非如厚哥哥所說那樣輕鬆。」雖然亂藤四郎話裡沒有提及源清麿昨晚暗示他曾做過和男妓相若的事作為交易,但早已猜出他們家恩「人」情況的前田藤四郎立刻出聲勸厚藤四郎收回失禮的言論:「源大人當時身處政府之內,他和水心子大人無論靈力供應,以至一切維持生命所需全繫於那些人,相信當中還有可以控制他們的靈媒,不可能說反抗就能反抗。」
「厚,快為那番話道歉。」一期一振未算很了解情況,但從鶴丸國永早前的反應,還有對源清麿感恩的心已足夠教訓那個不懂事的弟弟。
「一期哥,請先說一下道理,我們是刀劍男士,如果輕易受人威脅,怎可能有能力守護歷史。而且,威脅的人是人類,以我們的實力不可能無法抵抗。」
「厚……」
之後的爭論就按下不表,總之,到藥研藤四郎連貓帶早餐(特製三文治)一口氣丟出門,再照顧小刀靈們去茶室上課後,去到粟田口房間就是他最「熟悉」的情況:
「呵,請問我有哪次來這邊時,厚沒有被圍毆?」
「不准說風涼話,藥研快來幫我!」
「吶呢,還敢叫藥研哥哥幫忙?他知道後一定多揍你幾拳呢!」
知道來龍去脈的刀劍多了一振,藥研藤四郎吸一口氣,冷靜地道:「道場有木刀,找人拿過來,用拳頭打會手痛。順便,大家吃早飯沒,沒有就輪班來打。」
「哇呀!藥研沒人性!!」
「別跟刀談人性。」
藥研藤四郎的冷淡語氣和凌厲眼神,暫時叫厚藤四郎閉嘴,嘛,只有片刻啦,因為極短有極短的機動,「刑具」很快已送到,某還未知錯的短刀的慘叫聲又在響起。
輪班?不好意思,不需要,反而要好好利用這個機會發洩肚餓的不高興。
「啊喂,亂……嗯,還有前田。」藥研藤四郎難得沒留手用力揍,趁其他兄弟圍毆時退出暴力使用範圍,「請走」兩個弟弟:「聽說今早還未見源先生和水心子先生出現,你們先過去看看要不要幫忙。」
「了解。」兩刀還沒轉身去出門,房門那邊已傳來敲門聲,在圍毆中的刀劍們頓時停手,一直在「看戲」的大人們露出一絲警戒,但不似緊張。門在厚藤四郎的呼痛聲停下時打開,一振笑容燦爛的短刀住房間探頭:「喂呀,你們太吵呢,少慘叫一下很難嗎?」
「被打怎可能不……哇!不要踩!好痛!!!!!!」亂藤四郎沒走遠,所以非常有空可以踩厚藤四郎一腳。
「總之嘛,太吵會很失禮。今天大家的情緒不大好……呀,不是要你們不要打耶,做錯事的話當然可以打。」
「甚麼也不知……等……等等!」骨喰藤四郎沒開口,直接咚住厚藤四郎,隨手拿起剛剛掉落的手帕塞進他的口要他閉嘴,太鼓鐘貞宗滿意地點頭,然後轉向藥趼藤四郎:「外面有聽到你們想找人去看看源大人……早飯我已送到門外,水心子大人有留言說源大人昨夜未有睡好,待他休息足夠後會兩人一起出門,但希望暫時不要追問昨晚說的事。順便,水心子大人的聲音聽起來似乎不是不好,希望沒出甚麼大事。」
「……情況好像不大妙呢……」
「實在不得不擔心。」
亂藤四郎和前田藤四郎同時道出感想,被堵住嘴的厚藤四郎「唔唔唔」地在說話,但下秒因鯰尾藤四郎的恐嚇而收聲:「再吵就塞你馬糞呢。」
「哈,輕易被威嚇呢。」藥研藤四郎挑眉,順便示意太鼓鐘貞宗離開。房門再度關上,昭示懲罰時間繼續:「厚,一日你不收回那些話和道歉,我和兄弟們都不會放過你。」
「各位繼續,去探望源先生的事待他睡醒再談,亂,前田,暫時過去觀察他們那邊的情況就可以。」藥研藤四郎語調平淡的道出「命令」:「一個被鯰尾兄兇一下就會乖巧的傢伙,沒資格評論源先生的決定……」
「被人踐踏尊嚴和生命,依然誓死守護重要的人的刀,我會說是刀劍男士的模範。」
「那,就向厚領教一下,你可以做到甚麼程度……」
慘叫聲……啊,沒有,但圍毆仍會繼續。
祝你好運呢,厚藤四郎(合十)。
至於早飯,留待「運動」結束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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