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兄者剛才……」
「不過是偶遇,並無其他意思呢,弟弟在妒忌?」
「不敢。」
「還是說弟弟擔心我被欺負?」
「我相信兄者的實力,不敢有一絲懷疑。」
髭切雖然表情、眼神無改,但內心只覺無奈,心裡閃過一瞬要讓那位美人見識一下不通情趣可以到甚麼程度,從而察覺他身邊的一振已比很多人厲害,不過轉瞬打消那個念頭。源氏的名聲、尊嚴不值得因為那點不甘而被破壞。
不過,取「對手」的長處去學習是知己知彼下的計謀,絕對是好事。
香水嗎?從那個純真直率的小鬼的反應看來,背後的意思只有一個。
「弟弟,請問可以有一個請求嗎?」髭切很快忘記半分鐘前的不快,朝膝丸勾起一抹甜美的笑容,很快聽到對方如往常般幾近可以用「忠誠」去形容的回應,好的,髭切承認弟弟的語調、眼神中那份無法隱藏的慾望和熱切,但滲雜的情感太多,不易感受到他的真正心情。
「噯,我想要『膝丸』香水可以嘛?弟弟有辦法給我嗎?」髭切平靜的語氣,全然不像說出對弟弟的名字。膝丸先是因為聽到他的名字而有一剎那感動,但很快因為那句「弟弟」而清醒,以為哥哥把「膝丸」當成某種事物的形容詞,眼神多了幾分悲憤:「兄者,我是膝丸!」
「啊?弟弟剛剛在說甚麼?」髭切很滿意弟弟因為名字的事而暴露多點對他的依賴、渴望的眼神,被逼急的弟弟會比較直率地展現那份可以說是禁忌的感情,怎樣看也不會厭。髭切壓向膝丸,指尖從膝丸的頸項滑向胸口,嘴裡還是之前的那句:「我想要『膝丸』香水,可以嘛?」
「兄……兄者……請問你……在說甚麼……」膝丸怎樣也想不到髭切會用行動告知答案,內番服的拉鏈被拉下,衣領被扯開,溫熱、柔軟的唇貼上他的頸項,而耳畔再次響起相同的話:「想要『膝丸』香水。」
「弟弟很香,願意交一切給我嗎?」髭切毫不客氣表明對膝丸的獨佔慾,聲線低沉且帶有壓迫感:「我不容許聽到不滿意的答案。」
「弟弟不會要我親自動手取吧?」
「兄者想要當然可以。」理解過來後,膝丸的眼神同樣充滿佔有慾,變得明亮而且自負,主動脫去兩人的上衣:「這樣就會滿足?」
「若是要哥哥幫脫褲子,我會一輩子喊弟弟做小鬼。」
「這種粗勞的事當然不會勞煩兄者。」慾望完全被點燃,膝丸眼裡只剩下他的兄者和接下來要做的事:「請兄者慢慢享受,香水要多少也可以。」
「就算要內外都染滿都可以。」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