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結緣派對的事而有所感受又何只一對?
「忠廣……」塞。
「唔唔……好吃。嗯,忠廣……」再塞。
「哎呀哎呀,忠廣今晚很熱情呢……」又再塞。
「忠廣,再塞我……」南海太郎朝尊這次終於擋下肥前忠廣的「攻擊」:「我會飽死,認真的。雖然想了解刀劍會否因為過飽而影響身體機能,但不是現在。」
「嘖……」
兩刀沉默片刻,然後同樣由南海太郎朝尊打破寂靜:「很羨慕呢,一再見證和我們相近的刀劍男士作那個選擇。」
肥前忠廣聽到又「嘖」了一聲,別過頭沒正眼看南海太郎朝尊,低聲嘀咕:「老師又在想甚麼新實驗。」
「我好像聽到忠廣說了甚麼呢。」有刀明知故問。
「我就是說,老師這次又想到甚麼鬼新實驗,這下聽到吧?」反正對方已聽到,肥前忠廣索性放開大聲說出,順道以超不客氣的語氣再補幾句:「先是手錶,然後就是那個實驗,之後是按摩蠟燭,接下來還開始研究精油,這次到實驗結緣嗎?」
「似乎忠廣也有那個意思……哇!」嗯,很正常地,南海太郎朝尊又被摔,這次有小心把他摔到有軟墊的梳化椅上。肥前忠廣怒氣沖沖地瞪了他一眼,認真地警告:「老師敢拿那種事開玩笑,我可以保證不只我一個出手,一定叫上水心子大人他們圍毆你作教訓。」
「忠廣捨得讓我出去?」南海太郎朝尊推回被摔歪的眼鏡輕笑,在肥前忠廣再次出手前反問:「是說以忠廣的自尊,會容許他人搶走要獵殺目標?」
舉起的拳頭用力壓下,南海太郎朝尊自行爬起來,很自然地走近至快要貼上肥前忠廣,像剛才被摔和險被打的事不存在般:「如果不是實驗,忠廣怎樣看?」
「甚麼鬼不是實驗……」肥前忠廣幾乎說出「求婚不給點誠意」,但已習慣對方想法的腦袋很快作出適合的回應方式:「老師鬧夠了?那早點梳洗休息。今天替老師擋酒喝了不少,害我沒吃上很多,現在要去找點吃再回來……喂!就算是老師都不可以妨礙我找宵夜!」
「忠廣為甚麼不喜歡叫我的名字?」南海太郎朝尊故意擋住肥前忠廣的路,語帶笑意地作近乎日常的追問。
「不准阻我找吃……喂,等等!」晚上的脇差雖然機動等有加乘,但打刀若要壓制不是沒可能,再說,只要是「老師」親自出手,肥前忠廣會反抗能力會大幅下降,被捉住雙手的脇差不服氣地直視比他高的打刀,以絕不輸人的語氣問:「老師這是甚麼意思?」
「忠廣未回答若不是實驗會怎樣看。」在得到答案前,作為學者不可能放棄:「不喜歡叫我的名字也是。」
「……就不說……老師也無法怎樣!」肥前忠廣的臉紅透,用力甩開眼前打刀的手後衝出房間:「不用等我,老師要睡自己去睡!」
「哎呀呀,很可愛呢……」南海太郎朝尊看着被用力推開又沒被關回的房門,又低聲笑了幾聲:「即使不大懂其他人的想法、感覺,但若是忠廣的話……實在很有意思。」
「再想點辦法,製造多點驚喜相信不錯。」南海太郎朝尊邊想邊滿足地半瞇起雙眼:「或者……有機會問問他們方法參考一下也不錯呢。」
「花點時間研究方法,相信對結果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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