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贗品連過去問候的勇氣也沒,這樣還可以自稱虎徹嗎?」宴會散席,大家各自回到房間或梳洗,當長曾禰虎徹梳洗回房間見到蜂須賀虎徹故意冷嘲熱諷時,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蜂須賀不回自己房間?」
「來看看那個不敢跟自己親人打招呼的無用贗品。」用字雖然很不客氣,但臉上的表情卻很溫柔,而且帶有笑意。
長曾禰虎徹大大嘆一口氣,伸手摟住伴侶的腰,無奈地枕到他頭上。
「他可以算是你的親人,難得出門,不試試過去不像你的作風。」
「主人說過他的情況不算好,我有問過次郎先生,縱然說早陣子可以和我見面,但現在他的身體狀況並不穩定,怕貿然過去會刺激他。」
「對自己叫哥哥的人想見又不敢見,不懂找藉口不會問我?」挑釁的語調帶着幾分佻皮,蜂須賀虎徹露出狡黠的笑容:「我這個伴侶是讓你供着看嗎?」
「看來真品大人是來安慰我。」虎徹贗作愉快地笑起來,低頭索吻:「來,吻吻我。」
「不、要~~」蜂須賀虎徹躲過長曾禰虎徹的吻:「你這贗品要的肯定不只一個吻。」
「哈,被看穿呢!」
「被騙了不只一次,當然會記住。」蜂須賀虎徹語帶一絲薄責:「被你騙到,明天可不用出門。」
「蜂須賀要出門?」長曾禰虎禰瞪大眼。
「我要出門好像不用得到你的批准。」可能覺得已逗玩夠,真品虎徹大人決定道明他的想法:「以探病的名義過去,就算無法入內,也至少可以送上點心意表達關心。這點小事也要我教,要自稱虎徹還未及格。」
「蜂須賀想一起過去?」
「喂,你這傢伙忘記了嗎?」蜂須賀虎徹敲了一下長曾禰虎徹的胸膛:「人是我從我的特命調查帶回來,自然有保他們周全的責任。」
「後面那句請不要再說。」長曾禰虎徹苦笑。
「請問『後面那句』是哪句?」蜂須賀虎徹今天不是知是心情太好,還是只是純粹要欺負長曾禰虎徹,所以「很樂意」和對方聊天:「想在我面前,對着源大人自稱虎徹,請你好好檢討一下你的能力、禮儀和應對,能否有被稱為虎徹的資格。」
「蜂須賀……」長曾禰虎徹愣住幾秒,很快因為對方佻皮的笑容而笑起來,不懷好意地蹭上對方:「那要請真品大人指教。」
蜂須賀虎徹皺眉,裝出厭惡的臉:「贗品的『指教』似乎另有意思。」
「能有甚麼意思?」
「是嗎?」蜂須賀虎徹的手往下探,輕握住「證據」抬頭問:「硬成這樣,請問是甚麼意思?嗯?忘記我剛說不會被騙了嗎?」
長曾禰虎徹乾笑幾聲,以指尖抓抓臉無奈道:「畢竟蜂須賀太吸引,最近你不願過來,很想你。」
「拜託,每天在本丸都有見面、吃飯,能有多想?」蜂須賀虎徹詐作沒有聽懂,手一面不安份地刺激對方的要害:「想做又不到房間邀請我?平日你不是很會拉我到你房間嗎?」
「看到蜂須賀心情不大好,又怎敢打擾。」
「最近的情況不可能心情好……主人竟然會做出那種決定,相信只是情急之下的緩兵之計。」被勾起近日種種,蜂須賀虎徹失卻調戲伴侶的心情,輕輕嘆氣後靠在長曾禰虎徹的身上:「我不會容許指定要由我帶回來的人被他人傷害,若是他們會為禍本丸,我樂意親手斬殺,但不可以任由其他人當眾侮辱,那是踐踏我和虎徹的尊嚴。」
「唔。」長曾禰虎徹理解地點頭,可惜動作太小,蜂須賀虎徹沒注意到,所以低聲抱怨:「就『唔』一聲,嘿,和贗品說是我浪費時間。」
抱住蜂須賀虎徹的手臂收緊,長曾禰虎徹靠上蜂須賀虎徹的頭低聲道:「沒察覺蜂須賀的心情是我失察,請真品大人原諒。」
「用那硬東西頂住我屁股的傢伙說的道歉,怎樣看也不可信。」
長曾禰虎徹仰天苦笑:「天啊,那是真品大人親手弄出來,現在怪我啊?」
「贗品的意思要我負責?」
「……呃。」
「局長大人連討回公道的勇氣也沒?」蜂須賀虎徹挑挑眉,轉身推長曾禰虎徹坐到床上:「我不會讓人笑話說真品臨陣脫逃。做的話就不可能,你這傢伙一定會讓我明早沒辦法起床,我希望趁他們這兩天會出門時過去拜訪,以免又再像早幾天般情況又……」
「若再有人過去亂搞,換我們去擋如何?」見對方瞬間變得失落,長曾禰虎徹要蜂須賀坐到身邊作出建議。
「喂,贗品,我坐下後就不會幫你弄。」
「過一會兒會自己消下去,沒心情不要做。」長曾禰虎徹摟住蜂須賀虎徹的腰:「請問今晚願意留下來嗎?」
「不做又要人留下是甚麼意思?」
「想抱着蜂須賀睡,然後明天一起出發,沒其他意思。」
「是你自己說,今晚敢動手動腳,我會立刻捏爆你。」
「不敢……真的不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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