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徹夫夫平安渡過一晚,咳,是長曾禰虎徹平安渡過一晚才對,那兩顆和那一根(還有兩顆)沒被捏爆之餘,還得到早安吻,應該衷心感謝蜂須賀虎徹大人有大量(?)。
「穿成這樣怎成體統?!」長曾禰虎徹被推回去重新裝扮,兩刀一早跟近侍刀請假出門到商店街找合適探訪「病人」,但又不會明顯地是探病用的禮物。
「水果籃?」
「不行,明顯和源大人說我們是探病,直接說他人是病人很失禮。」蜂須賀虎徹用力搖頭:「縱然源大人一直以生病為由請假,但主人已經澄清是『類似咒術的反噬』,繼續視他為病患就忽視他當日出手相粟田口家的苦心。」
「蜂須賀有甚麼建議?」
「正在看。」
「欸?我以為蜂須賀已有一定的想法。」
「如果有,我不會准你和我一起出門挑選。」蜂須賀虎徹挑挑眉戳了一下長曾禰虎徹的胸口:「要我相信你的品味,抱歉,不可能。」
「喂喂,那為甚麼叫我出來?」
「始終關係和親人相若……」蜂須賀虎徹抬頭思索一下用字,然後淡淡一笑:「對他的喜好多少有所了解,或者有參考一下的價值。」
禮物如蜂須賀虎徹估計般,得到長曾禰虎徹的意見後挑選得算順利,一個精緻,包括鹹甜食、數款高級紅茶包的禮盒很快讓兩刀同感滿意,含有不含咖啡因,而且具舒緩情緒作用的紅茶包,混在其他款式裡沒半點違和,而且同樣有助提升情緒的巧克力也混在點心裡,令天保組可以以下午茶為藉口休息、聊天,慢慢調整心情,某程度可以視為「療養」的方法。
拜帖遞過去後很快得到回應,當日下午兩刀依約帶上禮物過去,水心子正秀開門後,向他們表示源清麿身體仍未完全回復,為免過度用神,希望先請長曾禰虎徹過去和他見面,然後才到蜂須賀虎徹過去,但源清麿在請蜂須賀虎徹過來找自己前,他請水心子正秀親自送長曾禰虎徹回房間休息。」
「我的主人,我不放心你一個人留在房間。」
「感謝水心子的擔心,不過,蜂須賀大人溫和細心,相信不會對我不利。還是水心子不相信蜂須賀大人?」穿過障子屏風的聲音聽起來溫和輕柔,但充滿不容拒絕的壓力。
問題,根本就得一個答案。
「請問源大人讓我們獨處是否有事商談?」
「商談嗎……或者算是。」源清麿溫柔地望向蜂須賀虎徹:「感謝你讓我相信,身為『源清麿』仍會有幸福的可能,自稱虎徹的那振刀,以後就拜託了。」
「源大人……」有感對方語氣、用字像是交託遺言,蜂須賀虎徹不由得擔心起來。
「沒事,我不會隨便再送命。水心子真的,真的很厲害,他終於讓我相信他會不怕危險和我有更多可能……詳情請恕我答應過他不能說,所以無法告知。只是,我相信日後很大可能會面對更多麻煩事,請問可以答應我,即使有一天知道以前發生在我身上的事也好,告訴他不要心生報仇的想法?他無需因為『源清麿』而要有為我出頭的想法。」
「即使答應,也無法阻止他。」沒去追問「發生過的事」,蜂須賀虎徹認真道明他對伴侶的了解:「那傢伙,如果會心生『報仇』的想法,我可以肯定不是因為源大人是『源清麿』,而是因為他視源大人為同伴。只要是他視同伴的人,他不會任由他獨自承受痛苦。雖然他不是真正的虎徹,但虎徹賴以自豪的,身為刀劍的自重和自傲,願意肩負重任的態度,他不只是符合,而且是非常出色。」
理解對方的想法,源清麿的笑容變得更溫和:「謝謝你。」
「應該是我謝謝你,若沒有你的存在,他亦不可能存在,我們能走到今天,某程度也是因為源大人願意讓他繼續自認虎徹。」
源清麿高興地笑了聲:「因為,正如蜂須賀大人所說,他確實有能符合你眼中的虎徹標準,所以,他只會是『虎徹』,不應受我的事,我的身份所左右。」
「你們想做的事,想輔助主人的事,請放手去做,但也請注意安全。」源清麿語重心長地道:「他們絕不好惹,我沒犯過任何過失已遍嘗苦果,請你們萬事小心。對我來說,他,還有作為他的伴侶的你可以算是我的家人,不希望你們和我一樣受到他們的傷害。」
意會到源清麿說話的意思,蜂須賀虎徹先是一愣,但很快重重點頭答應對方所請。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