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命調查似乎打算接二連三地出現,聚樂第的時空才剛被封鎖,文久土佐的時間點就被打開。
「嘛,有多忙?」不少刀劍覺得上面的「忙碌」很罕見,初始刀加州清光索性開口吐槽。
不過,對天保組而言,某學者被「丟出門」,多少讓他們鬆一口氣。
被當成奇怪的被觀察對象,怎樣說也是一件不怎麼舒服的事。
「他們果然帶炸彈過去呢。」源清麿在傳送陣旁的螢幕看戰況,不出他(或者大家)所料,南海太郎朝尊帶了大量他引以自豪的炸彈去充當這次的罠的材料(之一),聽大家的說法,南海太郎朝尊希望繼續改良他的罠,務求精益求精。
「不怕炸壞嗎?」水心子正秀在旁邊一面看,一面想像那個被放棄會被炸成怎樣子:「炸藥的份量比我們上次多,不過,看起來對那傢伙的作用有限,跟使用最普通的罠分別不大。」
「以視覺效果來說較吸引呢。」源清麿興致滿滿地看爆炸場面:「或者,他們只希望有一個精彩的出陣效果。」
「出陣消滅敵人至為重要,貪圖如電影般的效果,不重實際殺敵能力,只會有害無益。」
「水心子教訓得很對呢。」源清麿想拍手,但發現手被牽着,惟有乖乖垂下手。水心子正秀很快猜到對方的想法,鬆開手,把那隻手順勢移到源清麿的後腰,低聲在他耳邊問:「可以抱住清麿一會嗎?」
「背後?嗯,可以呢。」源清麿主動鑽進水心子正秀的懷裡,要對方枕在他肩膀,方便可以嗅到對方的氣息,順便「完成」剛才未完的動作:「水心子真的很厲害,說出出陣的重點,而且用上很貼切的比喻。」
兩刀甜蜜得連自認腐喵的審神喵也喊太膩,其他刀劍男士自然更……嗯,被閃得眼瞎,所以,總有刀劍出手「提醒」。
「最近你們兩個似乎太黏。」
「哦?監察官大人嗎?不好意思呢,畢竟水心子最近非常照顧我,令我不由得希望和他多點親近。請不要責備水心子,那是我的意思。」
「清麿,是我說要抱住你,不要隨便把責任扛上身。」
「身為水心子的主人,沒盡責管教水心子,反而多加縱容是失職,責任自然由我負……」
跟着山姥切長義一同過去的山姥切國廣等看好戲。
「我似乎被當成壞人,不是有君子協定嗎?」山姥切長義不大服氣地瞪了他們一眼:「見源這星期精神日漸恢復,所以來問候一下,剛剛話只是順便。」
「順便的話放前面,問候的話好像還沒……」
「偽物!不准多事!」胡亂用稱謂的本歌大人,立刻受到「教訓」,被吻得頭暈目眩:「夠了……之後的回房間再說,我有事想問源。」
源清麿的身體微微一僵,察覺氣氛有變的水心子正秀則暗暗抱緊源清麿。
「未知監察官大人想問甚麼?」
「若是會做成不適可以不回答。」山姥切長義頓了頓,有點擔心現時是否適合問這件事的時間:「我想知道你所說的那個咒術,還有其他事的情況。」
水心子正秀迅即把源清麿轉至背向另外兩刀,回頭低聲責備:「清麿精神剛恢復,若刺激他引致任何問題,一定會找你們算帳。」
「水心子……沒事……我還好。」
「清麿開始發抖,絕不是你說甚麼的還好。」
「可以的,若只是打算提醒他們一句,就像我提醒水心子那樣……」源清麿要水心子正秀轉回原本的方向:「我已把我的未來託付給水心子,所以除了水心子外,如無必要,不會再告訴其他人。請監察官大人容我提醒一句,如最初所說般,你自對另一位山姥切大人傾心開始,你們就有機會面對上面的『懲罰』,要有面對比碎刀還可怕的噩夢的覺悟,稍一不慎,輕則像我般遍體鱗傷,重則會受盡折磨才得到碎刀的『救贖』。」
「今天另一隊不在,勉強可以如實告知,就算他並非有意出賣我們一人,愛好研究的心態,早晚會為我們帶來危險……」
「了解。」
「 水心子……請送我回去。」
「是。」
望着兩刀遠去,山姥切長義低聲問身邊人:「你怎樣看?」
「不知道。」
「喂!」
「說不知道比較適合。」山姥切國廣壓低聲音:「知道會被『尋仇』已很足夠,他們怎樣說都是我們在本丸裡的同伴,長義在那兒的同僚,過度深究怕會誘發先前的情況,上次可以救回不代表再出事能再救到他。」
山姥切長義低頭思索片刻,認為仿作的看法。雖然他很希望知道那個「失格的公務刀劍去向」的內情,但要用同僚的性命去交換一個可能自己能做有限的資訊並不值得。
再說,時機或未最適合。
在更多人意識到前,貿然掀開禁忌即使不會令源清麿的情緒再受打擊,也會讓他們幾個落入未知的危險,而且求救無門的形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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