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亂藤四郎突然叫了一聲,令他面前的打刀一愣,馬上抬起頭。可愛的短刀沒有為自己的突兀說甚麼,而是仗着可愛直接問:「水心子先生今天有化妝?很精緻的妝呢。」
水心子正秀在半秒內變成紅色。
「吶呢……難道不是水心子先生化的?」
「是我替水心子化,當作這幾天他替我化妝的……嗯……回禮,嘻。」終於從濃妝艷抹變成「只是有點濃」的源清麿笑了笑:「謝謝亂君的讚美唷。」
「等等……」亂藤四郎眨眨眼:「所以說,上星期看表演時很精緻的妝真的是源先生自己化的嗎?」
「嗯。」
「那天看到時已想讚美源先生的技術……可是……」亂藤四郎不大好意思地瞄了源清麿一眼:「後來以為是加州先生幫忙,因為他同樣很擅長化妝呢。」
「嘻,沒關係呢……要說嘛,這兩天不化妝也可以。相比效果,我只希望水心子幫忙呢。」源清麿用指尖在外露的鎖骨位置滑動:「我很喜歡水心子為我化妝時的模樣,被他專注地看着的感覺很舒服,或者亂君也可以試試呢。」
亂藤四郎腦海浮現出浦島虎徹拿起化妝掃的模樣,再「幻想」一下他的技術,然後用力搖頭。
順便,水心子正秀又燒起來,他打算把今天特意拉低的衣領拉回去,但馬上被超高機動的亂藤四郎制止:「吶,不要!會弄花源先生的作品呢,而且,衣服沾到化妝品很難清潔耶。雖然內番服可以試試用神通……吶……好像不一定可以清除耶,小心一點較好呢。」
補充這句後,好像看到有刀的身體隱約冒煙。
「嘻,水心子的反應很可愛。」源清麿過去「救刀」,伸手拉起快燒起來的打刀團子:「回去休息好嘛?」
瘋狂點頭幾秒,頓了頓,重重點頭一下。看來有刀的說話能力暫時消失也好,亦不忘要維持成熟穩重的「人設」。
「好,那一起走喲~」源清麿飛快在水心子正秀臉頰一吻,直接讓他完全失去活動能力,然後輕鬆抱走。亂藤四郎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望向不遠處自己伴侶藏身的大樹。
另一邊在偷看的兩刀的眼神同樣複雜。
「變化太大……實在難辨真假。」山姥切國廣搖搖頭:「過於刻意,但卻符合他的心情。」
「源……實在無法理解。」山姥切長義點頭:「那晚的事也是……無法評價,只怕會引起另一個監察官的注意。」
「滿嘴是愛那個嗎?」
「笨蛋,想被我繼續叫偽物可以直接說。除了他,你可以想到其他人再問。」
「因為欠一個……數了幾次,還欠一個才能符合長義之前的話。」
「那個既然已投向主人,不要知道較好。」山姥切長義低聲道:「越少人知道對大家越安全,他的事,可能除了監察官外,其他先行部隊的人亦不知道。」
「看來評分會變低……嘿。」
「……良。」山姥切長義故意捏了一下手裡的刀,害山姥切國廣咳嗽:「本體已借你,再亂說我直接蓋個不可,然後收回本體。」
山姥切國廣盯住山姥切長義的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想要優……」
「想親一定要先回去!」馬上埋解對方意圖的本歌大人立刻制止。
「長義的意思,是我們現在回房間?」山姥切國廣輕捏未婚夫的下巴:「還是要留在這兒?」
「……笨蛋偽物!」山姥切長義踩了對方一腳:「回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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